《疤面煞星》:一部向經典致敬、經典地詮釋經典的精采黑幫片!

 

映襯血氣陽剛的絕世佳人絕對是幫派影片必不可少的元素。劇中讓丹尼爾不由自主顯露出佔有慾,甚至不惜與老大法蘭克較量的艾薇拉由唱功與外表兼有的女演員克萊爾·菲佛出演。

他在社會底層的墨西哥庇護營與情同兄妹的曼尼商討怎樣大幹一票的場景,更是透著一股強勁狂野的生命力。

擁有了金錢、名望,擁有了全世界的丹尼爾終日疲軟,吸食海洛因成癮;曾經不可一世的凌雲雄心消蝕於毒品及酒精,走向自我吞噬的悲劇。

藉牟取兩條人命的代價贏得兩張幫派風雲的入場券,換,還是不換?由荷里活狠角色代言人阿爾·帕西諾所出演的丹尼爾·愛達荷,選擇二話不說地讓雙腳患上鮮血,以英雄不怕出身低的豪情及初生之犢不畏虎的膽識勇闖江湖。

劇中大膽多變的顏色與大量反射鏡的運用,也預示著了主人公丹尼爾·愛達荷繁瑣零碎的心智面相,比如看似目空一切,殺人不眨眼的丹尼爾因不忍心殘殺婦孺而放棄了與同夥協定的刺殺計劃。

若說艾薇拉是不食人間煙火般地空靈,另一名打戲吃重的女角——丹尼爾的親姐姐金娜(瑪格麗特·伊莉莎白·馬斯特蘭丹尼爾奧 飾)——則是一派鄰家女孩的純真。

乾淨利落、明快的敘事表現手法,不僅鉅細靡遺,也暗示丹尼爾勃發的野心與日漸肥壯的民營企業疆域——他從來不吝惜餵食他們愈漸自私的胃口,永遠不懼怕構建更上一層樓的夢。

他沒有太多身不由己的氣憤,更沒有改邪歸正的浪子情懷,難怪即使在送審時幾經磨難,《疤面煞星》仍無疑是編劇麥可·德·帕爾瑪口中的「反毒片」。

在紀念典藏版的尤其收錄中,能一窺製作團隊怎樣在改編納什·霍克斯的1932年版本之餘開技術創新局,送審、公映時分別引起的爭論和當年怎樣慧眼挖掘克萊爾·菲佛等巨星等等花絮。

由菲德爾演講的黑白錄像揭開序幕,並介紹了以墨西哥移民潮居多的配角設定,攝影機隨即跳至丹尼爾·愛達荷的特寫攝影機:身穿花襯衣,操著一口墨西哥腔調的英語,吊兒啷噹地接受移民單位審問,雖然從容自負,對答如流,卻足以令觀眾們看出他有犯罪行為前科的身家大背景。

對於「疤面煞星」,觀眾們會興起「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的嗟嘆,但不能有太多的感同身受,情緒是出奇地抽離——丹尼爾並非英雄、並非行狹仗義的劍客而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梟雄。

在丹尼爾久違的家門開啟的瞬間,與艾薇拉有幾分神好像金娜,與丹尼爾熱切地擁抱當真啟人疑竇:金娜該不能是丹尼爾的髮妻吧?她揹負了黑幫弟弟亟欲存留的純潔無瑕,也是丹尼爾內心深處不容許傾頹的十字架。

任是無情也感人的艾薇拉神祕如貓,嫵媚如冰,一雙勾人魂魄的媚眼卻嵌著兩對了無生氣的眼睛,跟在法蘭克身旁時時常大喊無趣。對於丹尼爾毫不掩飾地對他們展現出的愛慕——不論是來自這個方才大放異彩,屢受拔擢但仍帶著一股土氣的小跟班,抑或是與老大決裂,決心作他們的冒險家——艾薇拉都曾經莞爾,曾經為之動容,但卻不曾冒險犯難,毅然決然地背叛法蘭克。

以兩席火辣撩人的露背高衩晚禮服登場,裸背正對著透明升降機,艾薇拉猶如玻璃瓶中的洋娃娃。所呈現出的男性氣質卻並非菟絲花般的嬌弱,而是如一朵明麗的玫瑰花,散發著高傲自信的典雅,雖美卻多刺;經常直言不諱、諷刺地嘲弄呼風喚雨的身旁伴侶。

大背景設定在上世紀80二十世紀的佛州洛杉磯,陽光充沛,溫暖宜人,有縱情作樂、宛如天堂的沙灘,還有明爭暗鬥、腥風血雨的黑幫;如此斑斕而生猛地孕育出一個業已癲狂的美國夢,詭譎多變的政治局勢在其中只能是恰如其分的裝飾。

只好在如願以償成為幫派裡響叮噹的大人物後,嘍囉時期不卑不亢、大無畏的氣勢居然變得狂妄自大,自矜自是。他不再堅信任何人,甚至魯鈍到難以意識那高處不勝寒的孤寂,他從不瞭解怎樣去情人,也無從感受付出的歡樂。

為數眾多的暴力行為攝影機恰到好處地平添故事情節衝擊力,忠實呈現出危機四伏、步步驚險的幫派社會;從頭到尾貫穿全劇的爆粗口除了突顯主人公的草莽鄙俗,還刻劃了丹尼爾不加矯飾的直爽:「即使当我在说谎,我说的依然都是事实!」或許不虛偽的事實總是醜惡而不討喜。

她終究註定只能是寶石籠中的金絲雀。等到丹尼爾·愛達荷一償心願與艾薇拉成婚時,便是丹尼爾意氣風發的全盛時期。水滿則溢,月盈則虧,艾薇拉盼到的並非當初開著斑馬紋敞篷車逗笑他們、織成了關於撫育小孩的家庭夢的小夥子,而是三句不離金錢,剛愎自用的暴戾毒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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