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錘壞婚姻關係的酷男人,居然她算一個

 

而且對比活在六十年代的王室貴族,我欽佩的是活在其中、本性卻永不讓步的凱特。

凱特就是這樣一種殘暴的縮影,幾乎我們能想像到的所有對男性的束縛,在她頭上都能找出傷痕,就像選鞋子這件小事,她是連穿什么都無法由著心情來的人,此種拘束感細化下來,像極了普通男性連穿衣自由都能被批的噩夢。

《罗马假日》

這種的聲音,我倒是希望能聽見更多的。

直至十多年後,她還能與好友揶揄探討詹姆斯會不會為卡米拉放棄皇位,自己能無法一同找出美好。

還有《王冠》裡的珍妮,她也是一個巨人,在這個女性不肯再婚的二十世紀,她卻敢生猛地挑戰男性權威。

不論是影片還是現實生活,凱特在婚姻關係中的自我都是被割裂的,她的性格被妻子、皇室的體系和大眾對童話故事郡主的期盼抹去。影片的暗喻點出了最可悲的囚籠從不在皮膚,而在精神上。

《斯宾塞》

在《斯宾塞》裡,就有太多隻好的場景。妻子詹姆斯漠視她的嚴重晨吐病症,告誡她不想如此浪費食材;女兒在她恐懼復發時,希望她能顯得更正常些;好好應邀出席文藝晚會,就連表面恭敬的傭人們,也比她更有定價權。

而且有人看《斯宾塞》深感壓抑,我覺得一點也不怪異,自我太關鍵了,但現在多半男性,都不免要遭遇刻板第一印象的劫持。

自我覺察是她對陳腐規則的對付,我尤其記得,她婉拒英國女王不發再婚公告請求時的模樣,渾身散發著自由的生猛韻味。她說曾經為的是體面,幫過多半的忙,但此種幫忙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傷痛,她再也千萬別了。

那些體面的幌子,與其說是為的是保持皇權的形像,不如說是 另一種剝奪自我的法子 。而皇室裡的各式各樣條條框框,對應到現實生活裡, 便是傳統觀念規訓下對男性獨有的刻板。

社會安排給男性的配角身分真的有太多了,該是一個好女孩、好伴侶、好妻子,她該對婚姻關係的平衡負責管理,就算丈夫出軌就得先從做為妻子的男性頭上找問題。那些身分的職責是非常大的,但她們的定價權卻又少得心疼。

她穿白色天鵝絨晚禮服,一反白色只能用在喪服上的傳統,詹姆斯吐槽過很數次了,但她懶得理睬;她穿皮褲,這並非未來王妃該有的裝扮,但她不在意,她已經不敢再走王妃預備役那條路了;她把指甲剪得更短了些,才有了後來又美又撩人的“復仇小黑裙”場面。

她與軍人攝影師路易斯的愛情故事,是《罗马假日》的創作藍本,而她也是400年來皇室第二個敢再婚的男性。我想後來皇室內再婚的男性,多多少少是從她頭上贏得了毅力。

這哪是該有的人生,這是高級社畜吧 ,男性的定價權只沉積在KPI順利完成了多少之上。

我希望男性不再只是脆生生的一紙記號,這些刻板的腦電路,還是趕快碎掉很好。

她最酷的地方,是她從不敢依照自己的期盼而活,是無意識對“我”的堅守,而且她在絢麗昏黃的幻想中彷徨了很久,最終還是決然扯斷象徵著枷鎖的珍珠項鍊。

凱瑟琳頭上有著神祕不羈、不安分的迷人,我想此種火辣是來源於她骨子裡對自我的不限定的高級,外界對她的議論只不過很多,但她太敢了,敢愛情,也敢再婚。

但外界對她的評價,也是夠傲慢的,光說凱特再婚後就一直有評論家批評她引發了女性的厭女熱潮,現代人對她的叛變獨立深感恐懼,這讓我挺迷的。

《王冠》

這所以不只是講凱特的故事情節,更關鍵的是呈現出了一名男性怎樣在困局裡尋找自我的過程。

骨子裡,凱特才是這個活在20世紀末的新女性,她能掙脫宗教的規訓,所以也能為真愛翻篇。

我想,此種陳舊的男性凝視,折射的恰恰是女性被強硬態度套上的機殼。

前一兩年女星再婚的消息炸了鍋,從不肯再婚到敢再婚,男性漸漸踏進了更多的可能將,我覺得這沒有什么不太好的,當敢表露立場的愈來愈多,狹隘的國際標準就可以被擴寬。

敢錘壞婚姻關係的酷男人,居然她算一個

但我覺得寫她的報導多半很多侷限,總有人覺得凱特至死都仍被陳舊的真愛睏住,要我說,這所以是胡話,凱特在《Her true story: Diana》裡說,這段致命的傷痛在她與卡米拉真實袒露心聲的那刻就已經開始消解。

她不再壓抑他們了,而從此時開始,黑暗悄悄地成為過去。

但男性並非只能做婚姻關係裡兜底的人,拋開所有的標籤,更關鍵的是自我。我想到了凱特最愛的凱瑟琳郡主,更早些,她只不過也是另一種反傳統的代名詞。

我看男性影片,更愛看故事情節背後的企圖,看攝影機呈現出的男性配角是什麼樣的。最近一部講凱特王后的《斯宾塞》,儘管評論家兩極,但我覺得它拍出了相同。

即使《王冠》裡的英國女王,也不得不為皇室的形像不斷讓步,甚至遇上妻子出軌這碼事,她也沒有再婚的基本權利,而忙碌的工作之外,她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為皇室生下繼承者罷了。

而她破格的立場,最先就是彰顯在她的時髦服裝上。

歸根結底,男性被要求得太“好”了,而凱特與普通男性之間,除了身分相同之外,該有的約束是一點也沒少。

文章標簽   斯賓塞 羅馬假日 Her true story: Diana 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