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么懷念張學友?他在電影界、歌壇給我們的負面影響無人能替代

 

十四少和程蝶衣,有雌性的陰柔更有雄性的陽剛,十四少為的是如花能捨身分到戲班打雜,至死也不願被雙親包辦婚姻,鴉片領到嘴邊,他膽怯、遲疑,但最後還是決絕的吃掉,一起赴死。

17年前,澳門文華東方飯店的縱身一跳,弟弟的心靈永遠定格在了47歲,那時的澳門正處於SARS的陰雲之中,愚人節當日那個哀傷的玩笑,讓這座衛星城又平添了一抹悲情。

弟弟有一種不屬於女性的陰柔之美,此種美慵懶又惹人憐惜,而內裡有一份堅毅甚至是陽剛,就像千禧年的熱誠音樂會,女裝和男裝混搭,粗糙的胡茬子與飄逸短髮,透視裝、平底鞋、和服,雌雄同體,挑戰傳統。

或許是巧合,三個柔媚的配角都選擇了以死明志,十四少和程蝶衣是弱小的,面對那個世界只能選擇最決絕的形式抵抗宿命,這是最後也是最無力的抵抗。

私底下的弟弟會拿他們開涮,也會在電視節目上開黃腔,對好友有情有義,對情人更是長情,甚至愛他沉迷於打麻將的優點和永遠戒不掉的煙,這也是在去世17年後還有這么多人愛他的其原因,我們愛好他柔媚與剛毅,愛他的相同面相,愛他給與我們的溫暖。

2、英氣逼人

弟弟更是個溫暖的人,《金枝玉叶》裡的顧家明,風流倜儻的音樂製作人,愛上了一個男扮女裝的“灰姑娘”,長髮、吊帶褲、單薄的身形,穿上男裝絕對看不到男女,但無所謂“無論你是男是女,我只曉得我鐘意你”。

1986年《英雄本色》裡的宋子傑,一出場就是個衝勁十足的大男孩,稚氣未脫、嫉惡如仇,那個少年郎非要拼得頭破血流,和小弟反目成仇,到最後才感受到什么是武林情義,真正成長。

還有那部經典的《家有喜事》,弟弟在整部電影裡的戲劇演出完全不輸劉德華,演活了常騷那個娘娘腔,經常翹著蘭花指,在鏡子前自作多情的換著一件又一件鞋子,抑鬱般的撫平紙巾邊角,更別說時而低頭抿脣,微微晃動的媚態,每次看,每次都捧腹大笑。

“這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夠一直的飛,飛累了就睡在風裡,此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喪生的這時候”王家衛為旭仔那個配角注入了很強的隱喻性,阿飛永遠是個少女,不停飛,找尋心靈的象徵意義。

弟弟臉上還有一種英氣,即使整整中年,仍有一股少女氣,也像偉仔一樣在影片裡展現出各式各樣表情殺,但並非在“色誘”你,而是像一把銳利的刀。

3、溫暖如玉

4月1日,那個玩笑性質的日期,在2003年之後變得如此沉重,每到這兩天無數的樂迷、粉絲都會以自己的形式懷念他們的歌手,弟弟張學友。

《胭脂扣》中的十四少,讓張學友第二次展現出了此種雌雄莫辨之美,紈絝子弟沉溺於男女情事,愛上了妓院中的黃牌娼妓如花,在煙花柳巷中放浪形骸,聽曲、唱戲、吸鴉片,每日飄飄欲仙和情人纏綿。

程蝶衣也是如此,在一個霸王都跪下的時代,虞姬不願意跪,遭到了最卑鄙的迫害之下,依然給段小樓勾臉,任憑抄家的吼聲多么駭人,還是不疾不徐,也把人生活成了虞姬,最後“從一而終”。

可到頭來,一罐“醉生夢死”卻讓他記憶愈加深刻,蘇軾沒忘,只是沒了宋子傑的衝勁,阿飛的不羈,褪去了少女英氣,只能自我流放,獨自一人哀傷。

1、陰柔之美

《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也是如此,分不清楚他們是“女嬌娥”還是“男兒郎”,瘋魔到人戲不分,唱成了雌雄同體,錯位的人生面對著墮落、背棄和大發展史,最後只能他們成全他們,拔劍自刎。

少女子弟武林老,歲月會磨平少女的稜角,讓自己顯得鬍子拉擦、指甲雜亂,王家衛把風度翩翩的阿飛活活磨成了中年大叔張無忌,《东邪西毒》張無忌是個局外人,冷眼看待來來往往的過客,什么黃蓉、盲武士,世間所有痴情他好似都不在乎。

自幼是萌動的,同樣也是直觀的,成長後卻體察到世界的複雜性,對他們、對世界會有無數疑問,他也會愈發不羈,成為一個不停找尋的浪子,這就是《阿飞正传》裡的旭仔。

文章標簽   胭脂扣 金枝玉葉 英雄本色 家有喜事 東邪西毒 霸王別姬 阿飛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