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神话》:打破“真愛”困局的男性書寫

 

四位男性與老白都有情感上的瓜葛,但她們在老白家碰面後,沒有上演俗氣的宮鬥故事情節,而是成為了好友。儘管她們的婚姻生活都不順利,但這沒有妨礙她們擁有獨立的心智和通透的情感價值觀,突顯了現代男性的氣質,也讓觀眾們感受到,不論什么歲數,男性都必須堅強放棄不適宜他們的情感,大膽追求真愛,重新開啟新生活。

有別於青年人理想化、唯美化、狗血化、浮誇化的戀愛離婚臺詞,《爱情神话》以樸實無華的世俗性獲得了較好口碑。一箇中年男人與四個女人的故事情節極易走向“狗血”,影片沒有故意迴避一夜情、出軌等情慾敘事元素,但仍未對其大肆渲染,而是以生活流的形式平靜講訴中年人小心翼翼的愛情故事情節。

在網絡加持下,相關男女基本權利不對等的探討常常一點即燃,職場性別歧視、家庭職責、外貌恐懼等話題都是很難引起廣泛的爭論。《爱情神话》也探討了生活、工作、感情,但無意以男性視角對父權社會大肆抨擊,而是以一種公平的立場進行伍迪·布萊恩式的風趣化呈現出。

老白和老烏吵不散的親情、老白和蓓蓓再婚後依然相互關心、老白和陳女士相互試探又若即若離的朝夕相處模式以及四個男人從針鋒相對到惺惺相惜的怪異親情,都讓北京這座繁華大城市充滿著了煙花氣和人情味。老烏的不幸過世仍未給電影蒙上哀傷的美感,反倒成為人物感知心靈、直面內心深處的契機,讓陳女士決定放下防備接受一段新的情感。

風趣解構:破除男女二元矛盾

《爱情神话》海報

電影甚至蓄意製造了一種“性別倒錯”,比如說陳女士和老白一夜風流後,偷偷地返回,對老白愛答不理;比如說格洛麗亞和老白春宵曾一度,隔天轉讓給老白一筆錢,還取笑他:“原來你這么昂貴啊!”還有蓓蓓說的:“儘管我愛玩,但我永遠都把家放到首位。”當編劇把一連串“渣男”舉動,置換到立法權關係中坐落於弱勢的男性一方,並讓一個女人來忍受時,不但倫理抨擊的意味消亡了,還製造出了一種錯位的諷刺感。並且透過此種諷刺感,電影實際順利完成的是一種更加輕快的男性表達,並非復仇式的,也並非充滿著戾氣和怨懟的,而是由調侃出發,經過換位思索,最終順利完成了反諷。

《爱情神话》難為難能可貴的是並沒有為影片中的人物和現像定性,僅僅做為現實生活圖景的呈現出。老烏對男性的評價國際標準就是“嗲不嗲”,放到現實生活中這可能會被批得體無完膚,但電影卻將其刻畫為一個調皮風趣和帶著海派人文的“梗”。又如老白的女兒討厭化妝、穿搭,被老白批評為“娘娘腔”,但陳女士和格洛瑞亞卻對此極為感興趣。電影立足於現實,通過精緻、一語雙關式的緊湊臺詞,將生活中的多姿多彩和喜怒哀愁鋪陳開來。

溫暖現實生活:迴歸生活的情慾敘事

電影雖起名“真愛希臘神話”,但電影中的真愛卻絕非一個希臘神話,不過是女主角老白與四個男人的感情糾葛,無外乎看戲、喝茶,幫心儀的男人帶帶孩子、修修衣服、寫字繪畫……沒有海枯石爛,也沒有生生死死。電影頂著“希臘神話”的名頭,但它每一細節都在告訴你:熱烈歡迎走進現實生活世界。

《爱情神话》是一部尤其的真愛影片。90後女導演邵藝輝打破了過往影視作品中關於北京衛星城空間和青年真愛故事的“模版”,將攝影機對準了弄堂裡的中年男女,通過風趣諷刺式的臺詞和對短篇小說、戲劇、影片等表演藝術的互文解構,舉重若輕地傳達生活智慧和人生哲理。

文章標簽   愛情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