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聊了很數次程蝶衣,這一次想和我們聊聊段小樓和菊仙

 

散盡千金欲從良,心機千般終錯付——菊仙

可段小樓那一句,“不愛,我與她劃清界線。”將她推至了火坑。她穿上嫁衣,點上鴛鴦燭,一身掛紅梁,安葬了她想為他生一雙兒女,守著歲月,細數柴米油鹽的安穩日子的夢想。

該影片改編自李碧華的同名短篇小說《霸王别姬》,影片很巧妙地通過底層階層的人物,將自然主義者與爛漫主義者相得益彰,展現出了封建制度的鄙陋,人性的善惡,理想的純高以及對時代的思索,聊了很數次程蝶衣,這一次想和我們聊聊段小樓和菊仙。

果然,段小樓是假霸王。他沒有劉邦血灑烏江的毅力,如果兵臨城下,他便繳械投降,他投訴了蝶衣,與丈夫菊仙劃清界線,只為求得苟活於世。

愈發在惡劣的環境,愈發考驗人性。但我們真的無法去苛責他,他不過是個凡人,也是時代的受害人。在時代時尚之中,個體變得多么渺小而無力,自己常常只能隨著時代發生改變。

在花滿樓不堪受辱的她,有從樓下縱躍一跳的毅力。有散盡千金申購自由身,孤注一擲娶段小樓的瀟灑。有耍盡心思,只為保全妻子的真情。在危難時,有跳進火場替蝶衣留存古劍的善意。

影片或許將這類人都刻劃成潑辣的個性。菊仙雖是風塵男子,卻很忠貞。自小多經風尚場的她,練得一副審時度勢,能屈能伸,深諳生存之道的本領。

也許薄倖人最命長,五個主要人物之中只有他存活,不思過往,活得糊塗。

菊仙與程蝶衣的生父都是這個時代最高等的人,在空隙中掙扎求生。

影片常常是從小人物來反映發展史現像,片中結尾張公公老宦官穿著男性肚兜,強姦著男子,似乎封建制度違反倫理道德的陋俗“閹割”,也“閹割”了他們的靈魂,他們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

我始終忘不了,蝶衣聲嘶力竭地喊,“連你楚霸王都下跪求饒,戲曲它能不亡嗎?”這是傳統人文傳來的哀鳴。也忘不了那句發人深省的時代哀呼,“這是咱們自個一步步走到這步田地。”

霸王戀塵少輕狂,自是薄倖命最久——段小樓

這一出霸王別姬,實則姬別霸王,霸王別姬空如夢,留遺人世意難平。

在整部影片彰顯了現代人對傳統人文的毀壞,對人性的扭曲。現代人的思想受到很大創傷,相互揭露,相互抄家,背叛信任,背叛倫理,背叛人性。

張公公還強姦身為男兒身的戲子小豆子,並稱“老規矩”。可知,戲子但也是三六九等的底層,也命賤如芥。

段小樓是被時代一步一步發生改變的人,前期的段小樓公義,熱心,正直,刻苦,保護初來乍到的小豆子,不懼怕戲霸袁世卿,與國外人反抗,替菊仙解難。成名之後,他開始對戲曲疏忽,原是回營的七步,他卻只走了五步;1949年之後,論戲之時,他背棄蝶衣,違心同意新戲修改,趨炎附勢,取悅“新時代青年”。

第二次看《霸王别姬》是在初三,當時以膚淺的文辭初次寫了整部影片的影評人。現如今幾番回顧,我卻是很多懼怕再寫,我怕我庸碌的文辭,無法揭發其人性之實質,無法闡述其表演藝術之單純,無法道明其時代之況味。

她是個至情至性的人,自以為能夠跳脫命運。但她忘了在當時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國品,她不過是從一個深淵跳到了另一個深淵,除此之外還賠了真誠。

嚴苛的梨園人文,讓小賴子懼怕毆打,而心生絕望,傷重而死。

文章標簽   霸王別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