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熱映影片《人生大事》我看了兩遍,良知之作車費超值|朱一龍

 

就像老莫傳給莫三妹幾本半的工作筆記,一字一句都是對自己家傳的殯葬事業的覆盤,讓一把歲數都不夠風尚沉穩的莫三妹至少能夠“照葫蘆畫瓢”,對那個特殊的行業維持敬畏,維持“聖人心”。老莫的良苦用心,莫三妹接住了——儘管他的字爛得像屎殼郎返回來的;影片《人生大事》和女演員朱一龍的良苦用心,我也得好好接著才行——儘管我書讀得少字也寫得醜。

至少我得讓天上的月亮曉得,這些愛過我的人,我都還記得,我也還活著,日子過得挺好的。

只好我去看了第二遍,衝著影片本身去的——整部影片所有的人物和故事情節都值得反覆觀看、細細品味。

這就不太行,我又並非嗎仙人,我就是個凡人,我還得在人世生活好幾十年,我要再看一遍搞好“覆盤”,就可以對得起整部影片所有創作人員的用心和付出,對得起在漿糊般的日子裡拉我一把的朱一龍。

#炎炎夏日鑑片官#

——還沒想好要千萬別劇透,且先無劇透淺聊一下我心甘情願看兩遍的其原因。

我一向曉得他是一名傑出的青年女演員,卻是又一次被他驚豔,他帶我入戲,既快又穩,好似我本是飄蕩在天上的一抹孤魂,被他一伸手拽入凡塵,就成了他身邊的一個人,他在重慶的市井之中以煙花氣供養我遊離在人世邊緣的魂魄,只為最終予我新生。

一場影片,不過短短的三個半小時,我卻好似過了二世,看著應是青年但粗糙得像中年的莫三妹在事業、真愛、家庭等場合和途人、鄰居們、夥伴、男友、勁敵、兒子、媽媽、妹妹、前姐夫等人一再鬧得雞飛狗跳,每晚都有笑有淚,到頭來有得有失,我向前展望看見了他“不歡樂”的兒時少女,往後展望又看見了他“不消停”的中年老年,我剛略有悟尚且意猶未盡的這時候,他卻一腳把我踢回現實生活中……

從這兒開始,也就是電影剛結尾,我就忘掉了朱一龍,腦子裡只記得這個寸頭黑皮坐沒坐相還隨地吐東西隨手滅菸頭的女人叫莫三妹,他是搞殯葬的。

這一遍看過後,回來的馬路上,頭上滿天繁星,我一直在輕聲哼唱片頭的那首《送别》,也是殯儀館裡反覆播出的那支樂曲——從前羞於啟齒,很多話沒來得及對匆忙過世的人說,現如今已經說不出口,只能以曲目寄哀思。

還有就是莫三妹,我得對他道個歉,現在的他在我心底不再是“搞殯葬的”,他是一名“殯葬師”,是“種月亮的人”,我應當給與他認同和欽佩——殯葬師,那個一向被世人避諱的邊緣職業,必須贏得認同和欽佩。

第一遍我是衝著女主角朱一龍的極佳唱功去的,今年冬天他在諜戰劇新標杆《叛逆者》中出演林楠笙,讓我欽佩得五體投地。如下圖所示,右邊就是《叛逆者》林楠笙,左邊則是《人生大事》莫三妹,這倆都是朱一龍演的,儘管自己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若非得給自己扯上取得聯繫,也必須是“警|匪關係”。

但是整部電影一開始,隨著雜亂的麻將和畫筆、縫補過的蒲扇、桃粉紅色的廣場舞大扇子、大堆的藥盒等頗具鄉土氣息的物件一一展現出在我眼前,伸著脖子給小文做枕頭卻再也難以澄清小文呼喚的外公靜靜躺在床邊那一幕就像兩根刺穩準狠地扎穿了我的心,我快速地回想起了他們家裡老人家逝世的那兩天,自小就怕鬼的我匆忙趕去家看到他靜靜地躺在床邊,屋子裡卻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偷偷地去握他的手,已經是冰冷僵硬的了,就像小文的外公一樣,須要莫三妹那種專業搞殯葬的人用熱水、紙巾做輔助,輕輕地、用力地去掰,就可以把他的手掌掰直,讓他乾淨、體面地“走”。

我略一思考,這一次觀影體驗怎么跟“玉帝歷劫”好像,儘管我在“天庭”經歷了許多,也懂得了許多,但是劫後復活回頭一看,前塵往事皆已隨歌而去,只留下模糊不清的第一印象——影片結尾朱一龍傾力獻唱的《送别》讓我別了電影院,也別了電影裡這個世間、這些人和事。

直至看完影片,片頭曲響起時我覺得那聲音挺耳熟,才反應回來——對了,莫三妹是朱一龍演的,原來片頭曲也是朱一龍唱的,而我原先是衝著朱一龍才來影片院的……結果我卻把他忘掉了。

文章標簽   叛逆者 人生大事 送別